吹箫人去。
但桂影徘徊,
荒杯承露。
东望鞭芙缥缈,
寒光如注。
去年夜半横江梦,
倚危樯,
参差曾赋。
茫茫角动,
回舟尽兴,
未惊鸥鹭。
吹箫的人已经走了,
但桂花树的影子徘徊着。
收成不好的年岁承接着甘露,
向东望去缥缈的荷花池,
仿佛注入了寒光。
去年在半夜梦见横在江上。
依靠着高的桅杆,
长短不齐的诗赋。
茫茫地搅动着,
尽兴返回,
没有惊动鸥鹭。
情知道、明年何处。
漫待客黄楼,
尘波前度。
二十四桥,
颇有杜书记否。
二三字者今如此,
看使君、角巾东路。
人间俯仰,
悲欢何限,
团圆如故。
谁知道明年在哪里?
慢慢地在等待黄鹤楼的友人,
一直漂泊在外度过前半生。
二十四桥,
还记得杜书记吗?
二个字,
三个字,
字字都是这样,
看看刺史,
东路的布衣。
抬头低头的人间,
悲伤怎样受到限制,
团圆跟原来一样。